第一百三十五章強詞奪理兩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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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若掌門一連三個你字指著緣千言，卻半天沒有下文。
緣千言暗暗松了口氣卻不敢真的松懈下來。
若掌門順氣順了半天才緩過來，他道：“好你個緣千言，現在開始抵賴了，我看你要如何給天下蒼生一個交代。”
眾人紛紛應和著若掌門，他再怎麽說也是個長輩，這件事也確實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並非抵賴，我說過，是我塵雲仙山的責任我一定負責到底，不是我塵雲仙山的責任其他人也別想將這子虛烏有的罪名強加給我們。”他的聲音十分威嚴，單從從氣勢上就能壓倒若掌門。
此時，站在眾人中的衛菱兒說道：“那東方祈淵也就是寒淵谷主的事怎麽解釋？”
她代表瀛洲仙島來參與此次的會審，對於東方祈淵的死，她早把全部的責任都歸於冰璃沫。
“當日我們大家從東方祈淵所給的信箋中知道妖族入侵人間，同時也知道他是冰璃沫的二弟子，才會懷疑這件事是不是冰璃沫做梗，故而延誤了去人間剿滅妖族的時機才會給墨染塵機會……”
眾人紛紛應是，能推卸責任的事不管誰出頭總是喜聞樂見的。
“菱兒，註意你的言辭！”緣千言嚴聲喝道，他又怎麽會聽不出衛菱兒話裏帶刺。
可她到底也是塵雲仙山的弟子，怎麽可以跟著別人一起來給自己的師叔難堪？
若掌門反問：“難不成緣掌門還想借著為人師表的威嚴不讓菱兒為正義發聲？”說著他拍了拍衛菱兒的肩膀說道：“菱兒別慌，諸位叔伯都在這裏會為你撐腰的，你有什麽話盡管說，你師父身為掌門理應會公私分明。”
緣千言回應道：“菱兒是我徒兒我自然不會偏待她，也不會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負她。只是，東方祈淵身為寒淵谷主這點我們提前並不知道，只當他是大周國的太子。他舍身救我師妹這件事我們也會牢記心中，有朝一日一定會殺了魔族花溟為他報仇，但這是我們塵雲仙山和寒淵谷的私事不勞各位費心。”
言下之意，讓他們別管太多。
衛菱兒不甘道：“可，東方他憑什麽要救她？”
眼淚在眼底隱隱作祟，咬著牙不讓它掉下來。
緣千言的聲音不輕不重卻讓大殿內的眾人聽得一清二楚：“塵雲仙山升仙大會當日大家都在場，東方祈淵身為試煉第一名卻指名要拜到我師妹門下。其中深意我想各位也能猜到一二，畢竟我師妹貌美如花，天真可愛，心性純良在仙界中確實難得。”
冰璃沫聞言羞愧地低了頭，腦海中閃過關於東方祈淵的種種……
東方祈淵之所以會接近她，純粹是為了當日和她父母的約定罷了，至於後來朝夕相處舍命相救，這份恩情卻是不知為何。
這個姿勢在旁人看來有些羞澀，這更讓衛菱兒耿耿於懷。
眾人則是聽得滿身雞皮疙瘩，一直以為緣千言不茍言笑，今日的表現來看卻是個油嘴滑舌的。
他趁眾人楞神之際又補了一句：“沒有證據的事就是無稽之談。”
“證據？”若掌門就在等著這句話，他信心滿滿地拿出一個乾坤袋，說道：“這裏面裝的是一部分海魂石，當時殺了半夏秋石後從她那裏得來，這就是鮫人一族被滅的原因！”
“哦？那這個和我師妹有什麽關系？”
“我們到場是冰璃沫也在，而且她滿身是血，顯然是經過了一場大戰！若不是為了海魂石她為什麽要那麽做？”
緣千言傷腦地看著冰璃沫，淡淡道：“師妹，你是為了海魂石才去殺害鮫人一族的嗎？”
冰璃沫不能說話，瞪著大眼睛搖了搖頭，那模樣看上去十分委屈。
緣千言又問：“那你身上可有攜帶海魂石，哪怕只有一顆？”
冰璃沫又搖了搖頭，她當時被關著哪來的時間去搶海魂石？
“那你身上的傷是因為和鮫人一族對戰的時候來的？”
冰璃沫再搖頭，她見到的都是鮫人一族的屍體好不好，哪來的對戰？而且這傷也是被人偷襲的，實在有些難以開口。
緣千言回眸，目光變得冰冷：“若掌門說我師妹是為了海魂石才去參與滅了鮫人一族，那她怎麽連一顆也沒有搶到？”
若掌門拿著乾坤袋的手頓了頓，他當時看半夏秋石被殺，她身上的海魂石全部飛向水面，他就趁亂搶了幾顆放在自己的乾坤袋裏。不止是他，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搶了些，可是現在卻變成了燙手的山芋。
“那……那是因為冰璃沫她……她……”
若掌門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只想著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冰璃沫師徒，到時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仙界那些人得了海魂石也會感激他，那麽，淩空派的壯大就指日可待了。
就在這時，若掌門想起了什麽似的，目光直指冰璃沫，冷冷一笑道：“眾所周知墨染塵乃冰璃沫門下首徒，當日在白蓮教之事相信大家也看到了，如此膽大妄為有違倫理，若說冰璃沫被墨染塵迷惑，從而做出一些傷害人間，危害仙界的事，也不得而知。”
緣千言神情微微動容，仍看不出什麽情緒。
冰璃沫緩緩擡頭，憤怒地看著若掌門，他說的不無道理，她和墨染塵確實相吻了，而且還是難舍難分的吻。
這件事她自己也說不出是什麽滋味，白白活了一百多年也不知道被人親吻到底該有怎樣的情緒。總覺得回想起來的時候心裏有種莫名的暖意，就好似長途跋涉後嘗著山中的泉水一般，清涼甘甜。
可是，這不足以成為她殺害鮫人一族的原因。
若掌門不依不饒：“緣掌門不是想要證據嗎？難道在場的這麽多人還不足以為證？”
緣千言淡淡地看著他們，道：“當日我師妹確實被墨染塵輕薄，但她當時重傷在身實屬身不由己。”
“一句身不由己就能撇清責任？”若掌門趁機收起海魂石，緊抓著這點不放。
緣千言淡淡道：“自然是不能，只是我師妹身上並沒有海魂石，若掌門卻隨身攜帶，這一點不知要怎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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緣千言暗暗松了口氣卻不敢真的松懈下來。
若掌門順氣順了半天才緩過來，他道：“好你個緣千言，現在開始抵賴了，我看你要如何給天下蒼生一個交代。”
眾人紛紛應和著若掌門，他再怎麽說也是個長輩，這件事也確實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並非抵賴，我說過，是我塵雲仙山的責任我一定負責到底，不是我塵雲仙山的責任其他人也別想將這子虛烏有的罪名強加給我們。”他的聲音十分威嚴，單從從氣勢上就能壓倒若掌門。
此時，站在眾人中的衛菱兒說道：“那東方祈淵也就是寒淵谷主的事怎麽解釋？”
她代表瀛洲仙島來參與此次的會審，對於東方祈淵的死，她早把全部的責任都歸於冰璃沫。
“當日我們大家從東方祈淵所給的信箋中知道妖族入侵人間，同時也知道他是冰璃沫的二弟子，才會懷疑這件事是不是冰璃沫做梗，故而延誤了去人間剿滅妖族的時機才會給墨染塵機會……”
眾人紛紛應是，能推卸責任的事不管誰出頭總是喜聞樂見的。
“菱兒，註意你的言辭！”緣千言嚴聲喝道，他又怎麽會聽不出衛菱兒話裏帶刺。
可她到底也是塵雲仙山的弟子，怎麽可以跟著別人一起來給自己的師叔難堪？
若掌門反問：“難不成緣掌門還想借著為人師表的威嚴不讓菱兒為正義發聲？”說著他拍了拍衛菱兒的肩膀說道：“菱兒別慌，諸位叔伯都在這裏會為你撐腰的，你有什麽話盡管說，你師父身為掌門理應會公私分明。”
緣千言回應道：“菱兒是我徒兒我自然不會偏待她，也不會仗著自己的身份欺負她。只是，東方祈淵身為寒淵谷主這點我們提前並不知道，只當他是大周國的太子。他舍身救我師妹這件事我們也會牢記心中，有朝一日一定會殺了魔族花溟為他報仇，但這是我們塵雲仙山和寒淵谷的私事不勞各位費心。”
言下之意，讓他們別管太多。
衛菱兒不甘道：“可，東方他憑什麽要救她？”
眼淚在眼底隱隱作祟，咬著牙不讓它掉下來。
緣千言的聲音不輕不重卻讓大殿內的眾人聽得一清二楚：“塵雲仙山升仙大會當日大家都在場，東方祈淵身為試煉第一名卻指名要拜到我師妹門下。其中深意我想各位也能猜到一二，畢竟我師妹貌美如花，天真可愛，心性純良在仙界中確實難得。”
冰璃沫聞言羞愧地低了頭，腦海中閃過關於東方祈淵的種種……
東方祈淵之所以會接近她，純粹是為了當日和她父母的約定罷了，至於後來朝夕相處舍命相救，這份恩情卻是不知為何。
這個姿勢在旁人看來有些羞澀，這更讓衛菱兒耿耿於懷。
眾人則是聽得滿身雞皮疙瘩，一直以為緣千言不茍言笑，今日的表現來看卻是個油嘴滑舌的。
他趁眾人楞神之際又補了一句：“沒有證據的事就是無稽之談。”
“證據？”若掌門就在等著這句話，他信心滿滿地拿出一個乾坤袋，說道：“這裏面裝的是一部分海魂石，當時殺了半夏秋石後從她那裏得來，這就是鮫人一族被滅的原因！”
“哦？那這個和我師妹有什麽關系？”
“我們到場是冰璃沫也在，而且她滿身是血，顯然是經過了一場大戰！若不是為了海魂石她為什麽要那麽做？”
緣千言傷腦地看著冰璃沫，淡淡道：“師妹，你是為了海魂石才去殺害鮫人一族的嗎？”
冰璃沫不能說話，瞪著大眼睛搖了搖頭，那模樣看上去十分委屈。
緣千言又問：“那你身上可有攜帶海魂石，哪怕只有一顆？”
冰璃沫又搖了搖頭，她當時被關著哪來的時間去搶海魂石？
“那你身上的傷是因為和鮫人一族對戰的時候來的？”
冰璃沫再搖頭，她見到的都是鮫人一族的屍體好不好，哪來的對戰？而且這傷也是被人偷襲的，實在有些難以開口。
緣千言回眸，目光變得冰冷：“若掌門說我師妹是為了海魂石才去參與滅了鮫人一族，那她怎麽連一顆也沒有搶到？”
若掌門拿著乾坤袋的手頓了頓，他當時看半夏秋石被殺，她身上的海魂石全部飛向水面，他就趁亂搶了幾顆放在自己的乾坤袋裏。不止是他，其他人也多多少少搶了些，可是現在卻變成了燙手的山芋。
“那……那是因為冰璃沫她……她……”
若掌門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只想著把所有的過錯都推給冰璃沫師徒，到時他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仙界那些人得了海魂石也會感激他，那麽，淩空派的壯大就指日可待了。
就在這時，若掌門想起了什麽似的，目光直指冰璃沫，冷冷一笑道：“眾所周知墨染塵乃冰璃沫門下首徒，當日在白蓮教之事相信大家也看到了，如此膽大妄為有違倫理，若說冰璃沫被墨染塵迷惑，從而做出一些傷害人間，危害仙界的事，也不得而知。”
緣千言神情微微動容，仍看不出什麽情緒。
冰璃沫緩緩擡頭，憤怒地看著若掌門，他說的不無道理，她和墨染塵確實相吻了，而且還是難舍難分的吻。
這件事她自己也說不出是什麽滋味，白白活了一百多年也不知道被人親吻到底該有怎樣的情緒。總覺得回想起來的時候心裏有種莫名的暖意，就好似長途跋涉後嘗著山中的泉水一般，清涼甘甜。
可是，這不足以成為她殺害鮫人一族的原因。
若掌門不依不饒：“緣掌門不是想要證據嗎？難道在場的這麽多人還不足以為證？”
緣千言淡淡地看著他們，道：“當日我師妹確實被墨染塵輕薄，但她當時重傷在身實屬身不由己。”
“一句身不由己就能撇清責任？”若掌門趁機收起海魂石，緊抓著這點不放。
緣千言淡淡道：“自然是不能，只是我師妹身上並沒有海魂石，若掌門卻隨身攜帶，這一點不知要怎樣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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